玥///見上げる星、パラダイスの羽

第五章---

[小黃鶯…]

楓星愣住

[我的女兒…]

影翅意識到她不該再提起這件事

她知道那是族長一輩子的痛

她有一段錯誤的戀情

她唯一的女兒撫平了她對愛情的失望

月光部落

卻又帶走了她唯一的慰藉

影翅想起好久前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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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暗色公貓把頭探出蕨叢

好奇地看著美麗的暗紅色見習生

呔臉已經看了這隻月族見習生好幾個月升月落

但她似乎都沒發現

[呔臉!]

一隻黑色母貓看著他

[你不是還要繼續訓練我嗎?]

[喔!星掌,抱歉]

呔臉的臉瞬間脹紅

不斷向見習生道歉

[沒關係啦!]

星掌喵聲說

[我們走吧]

呔臉離開前

還是不忘回頭

再看一眼月族見習生

不!

呔臉,你是芽族貓!

不能愛上月族貓啊!

他搖搖頭

彷彿這樣就能甩掉暗紅見習生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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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圓時分

呔臉在貓群中四處張望

盼望看到那抹暗紅色影子

[嗨!]

他轉過頭

是一隻很俏麗的暗紅虎斑母貓

她眨著琥珀色眼睛

看著他

[我是月族的楓掌!今天是我第一次參加大集會,你是哪族貓呀?]

呔臉愣了下

他從沒想過他愛慕的貓兒會主動向他打招呼

[恩,嗨,我是芽族戰士,呔臉]

楓掌笑著

[呔臉,你好!]

呔臉的面頰又紅了

[妳說,妳是月族的見習生?]

[對呀!而且我是月繁的見習生耶!]

見習生的眼睛閃爍著興奮

她似乎對於自己是副手的見習生而感到驕傲

[恩]

呔臉什麼也說不出口

只能不斷以單音回復她

不過楓掌的興致一點也沒減少

照樣說著她平常的興趣

和訓練時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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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掌跳過小溪

她一向很喜歡越過小溪時

那種快感

那是她的導師親自教她的

全月族只有她跟月繁知道技巧

這好像是母親跟女兒之間的小秘密

從小就不知道父母身分的楓掌很喜歡這樣的依賴

對她來說

月繁像她的母親一樣

要是…

楓掌想著

我還有爸爸,該有多好?

她在腦海裡想著

誰會是她爸爸的最佳選擇

草風…

嗚…

不行,他是月繁的哥哥

楓掌想到了好幾隻公貓

但他們都不行

最後

他想到一隻暗色的公貓

有著翠綠色眼睛的英俊公貓

喔…

呔臉?

也許他不錯

這時呔臉正走在邊界附近

他聞到了楓掌的氣味

是那種很自然的味道

像霧一樣

也跟所有月族貓類似

他看向月族領地

看見楓掌正失神的

慢慢走向河裡

她的毛髮被冰涼的河水蓋過

但她似乎沒有發覺

呔臉緊張起來

[楓掌!小心!河水啊!]

他迅速衝過去

輕咬住楓掌的頸背

把她從突然急洶的河水中刁出

楓掌在這時回過神

[你救了我?]

楓掌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呔臉還在喘氣

只能點頭

楓掌感謝的對他眨眨眼

[謝謝你,呔臉]

呔臉的臉脹紅

[不客氣,有貓遇到困難要提供協助是守則的一部分]

[我該怎麼答謝你?]

楓掌低下頭

[要不是你在這裡,我可能已經淹死了]

[去答謝月光部落吧,是他們讓我剛好看到你的]

呔臉的頭湊近楓掌的小臉

這下可換楓掌臉紅了

[欸]

楓掌開口

[你當我爸爸,好不好呀?]

呔臉愣住

[爸爸?]

楓掌看到這樣

笑了

[對啊!我從小就不知道我爸爸是誰…]

呔臉看見她落寞的眼神

趕緊答應

[好好好,我當妳爸爸,好嗎?]

楓掌燦爛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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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掌縮在臨時搭起的窩裡

她的身邊是呔臉

在這裡的原因

是因為楓掌總是說

想跟父母一起狩獵

一起巡邏

甚至有手足陪著她入眠

呔臉對楓掌無止境的溺愛

讓她的願望總是能在夜裡實現

[楓掌…]

呔臉凝視著她

[怎麼了?]

她問

[其實…]

呔臉看著窩外紛紛的白雪

[我一直都很喜歡妳]

楓掌愣了下

[你是說真的…?]

呔臉沒有回答

只是依著楓掌的毛髮

[你像我真的爸爸]

楓掌輕訴

[可是我們不同族,在一起是不允許的]

[我不怕]

呔臉堅定的說

[我只要妳…]

[我還是見習生,而你是戰士…]

楓掌想跳脫出這個畫面

但她也不想離開這裡

[我會等妳,永遠,拜託]

呔臉對她許下承諾

楓掌好像就這樣陷了進去

[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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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掌,請上前]

默星拖著因病痛而虛弱的身子

走上滿月窩

[妳會是個好戰士,從今天起,妳的名號改為楓影…]

語畢

煙黑色戰士就倒了下去

她發現月繁看似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眼裡卻是著急不已

她知道

月繁愛默星

永恆不變

那

她的父母究竟是誰?

答案似乎很清楚

她看向月繁

[媽,我找到妳了…]

月繁抬起頭

不可置信

楓影卻低下了頭

看著自己的腹部

她在想

她是不是懷孕了?

而且

還是懷了異族貓的後代

呔臉…

噢

月光部落

拜託告訴我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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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這件事告訴呔臉了

她祈求呔臉來月族

陪著她

呔臉難得的讓她失望了

[我的部族需要我]

他說

[但我們的小貓也需要你!]

她哀怨

[你能不能再為我著想一次…]

呔臉搖頭

她絕望地看著他

[你變了]

後來

楓影還是當上貓后

但她絕口不提小貓的生父

她生下一隻薑黃色的小母貓

她有一隻黑色的左眼

跟一隻霜綠色的靈活右眼

她管她叫小黃鶯

因為她聰明伶俐的樣子

和活潑好動的個性

像一隻棲息在枝頭的黃鶯

俏皮可愛

楓影好愛她

她一點也不希望小黃鶯被呔臉帶走了

她怕

小黃鶯會因為父親的關係忽略她

所以她從不向她的寶貝女兒提起父親

漸漸懂事的小黃鶯也不會提起這件事

她們母女在月族過了好幾個月圓的幸福時光

可是好景不常

小黃鶯五個月時

一隻禿鷹從天而降

禿鷹通常不該下山的

也沒有禿鷹會莫名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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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鶯!?]

楓影在育兒室裡喊道

[妳在哪兒呀?]

[哇嗚!]

一隻薑黃色的小母貓撲到了母親身上

[我抓到妳了欸!楓影]

楓影疼惜的把小女兒抓下

[好啦,小戰士,妳該睡午覺了]

[讓我再多玩一會嘛?]

她眨著雙色的眼睛

無辜地看著母親

[好吧]

楓影愛憐地摸摸她的頭

[只能再玩一下喔]

小黃鶯的眼睛閃爍一下

就溜進長老窩聽故事去了

後來楓影後悔了

她根本不該讓小黃鶯晚點睡的…

[媽媽!]

一隻禿鷹衝進營地

飛進長老窩

當時的長老-陽耀憤身抵抗入侵者

保護著他身後的小黃鶯

當禿鷹撕破金色長老的喉嚨

小黃鶯愣住了

這天空的翱翔者就這樣在楓影面前

叼走了小母貓

[小黃鶯?!]

楓影衝出育兒室

這時她哭了

我的女兒!

她被帶走了…

她雙腿一軟

沒有力氣起身

對於這場景也無能為力

[不…小黃鶯…我的女兒啊…]

銀羽池低聲安慰過度悲傷的她

已成為族長的月星-她的母親

只是責備她幾聲

也不再去追究

過了這麼多個季節

大部分的族貓

都遺忘了這件令楓影心碎的事

但

她心中還是存在一片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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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篇

大家明白了嗎?

小黃鶯是楓星成為戰士不久後

就生下的小貓

是一隻很漂亮又聰明的小母貓呢!

也難怪楓星這麼疼愛她

因為楓星從小不知道父母是誰

也無法依賴其他貓兒

所以缺乏安全感

又早早陷入愛河

談了段無濟於終的戀愛

心中的傷痕無法撫平

小黃鶯是她唯一的寄託

命運狠心的帶走了她

卻也成了楓星擁有成熟穩重特點

的一個鍥機

這下大家了解了嘛(踹飛

至於為什麼小黃鶯並沒有在楓星成為族長時

給予她九命中的一條

是因為小黃鶯是在部族外的地方

被禿鷹丟棄了

目前生死未卜

所以沒出現喔(笑